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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哈，哈哈。”

    老三这时候也醒了，仰天尴笑几声，刚跪起来的身子晃了几下，脸上红肉馅馅的好怕人，嘴角也有黑血流出。

    他扑翻在地上后，很快就有白烟冒起来了。

    这么惊悚，诡秘的一幕，警员也害怕，甚至相信了他们说的‘谣言’，都纷纷避开，有的还甩下衣服，蒙在了头上。

    龙玲儿是个呆大胆，她只退后了几步，站在那儿牢牢盯着三个人。

    姜文明也没动，倚靠在护栏上，眉头越皱越紧。

    要是说，死刺出现在内地，还不算多大事，那么三个死刺在自杀寻死时，所用的强悍毒药，就值得人深思了。

    这当然不是能在空气中传播的神秘毒物，但却可能武侠小说里才有的化骨粉什么的。

    他还从来没得听说过，有腐化性比硫酸更强的剧毒。

    三个身手很普通的赏金猎人，不但是死刺，还有这种东西……种种迹象表明，他们的来历不同寻常，不同寻常到姜文明都没听说过。

    他拿出手机走过来，对着三具赶快腐烂的尸体，喀嚓拍了几个照片，用微信传给了牛有矛，问道：“有没得听说过这种毒？”

    牛有矛正好在线，立马打电话来了，说没得，又问他，在什么地方拍的照片。

    “双龙。”

    “建议，你最好快快远离尸体。”

    牛有矛难得正经，更用很少有过的严肃口气警告他：“或者干脆远离双龙，用最快的速度，逃到外国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他们还有同伙，可能在远处观看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可能，是肯定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想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看看，有时候就在招惹弥天大祸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能走。”

    姜文明沉默一刻儿，又说：“再说，真的如你所说，他们的同伙已经看见我了。我要是走了，他们会把怒火发在我身边人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他娘的就是个麻烦种子！”

    “认得你这么多年了，你终于是说对了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唉。”

    牛有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，沉声说：“这肯定是个从来没得在道上露面过的神秘团队。没得几百上千年的发展，他们是不可能拥有如此强悍毒药，此前却没外泄过一回，人们不晓得……我们，真的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打算惹他们呀，就是看不惯他们要对美女下冷冷手，没法忍的出手了。等等。”

    打电话时，已经推到沿河护栏前的姜文明，陡然说了句，疾步走向尸体那边，严声喝道：“龙玲儿，别瞎动！”

    三具尸体逐渐腐烂，姜文明打电话时，龙玲儿这个呆大胆，居然左手捂着鼻子，右手拿起一根铁棍，在老三身上扒着什么。

    她这是在找线索，能证明这三个死人身份的某个东西。

    还真的被她找到了，从老三贴身兜里，拨出一个黑色钱包。

    皮革的黑色钱包，一角已被剧毒腐化，还在继续腐化着，不过还没腐化到里面的东西。

    龙玲儿用穿鱿鱼用的铁棍，戳起钱包在小饭桌上折腾着，有东西从里面掉了外来，咣当一声响，一个一块钱硬币大小的黄无孔铜钱，但中间没得方孔，在桌上滚了几滚，倒下了。

    “没得事，我没用手碰。”

    龙玲儿没看姜文明，看着那个无孔铜钱，把钱包连同铁棍都撂了外去，问：“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无孔铜钱跟硬币大小、厚度，都差不多，但上面的图案，却是一尊阳刻的火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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