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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眨眼睛，李含文的脑海里闪过各种男人脑子受伤的可能，而后，又被她一一否定。

    男人朝天空看了一眼，满脸疑惑的点头，“哦。”

    李含文看向男人，低声，道：“为什么要自杀？你的功夫不差，为什么不逃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秦问天看向女人，见妻主似是不悦，秦问天的嘴角微抿，“生同衾，死同穴。”这是妻主说的，他自然要听妻主的话。

    妻主死了，他自然要跟她在一起，而且……她很喜欢山顶，他想跟她长眠在山顶。

    没想到……他们竟然到了崖底，妻主应该不喜欢这里吧？

    都是他不好，他应该在山顶自杀的，那样，他们现在就不会在崖底了。

    如果在山顶……妻主每天都能看到日出、日落、还有漫天繁星……

    如果是在山顶，他怕晋王会将他们的尸身分开，他不想跟妻主分开，他不想见不到她……

    见妻主一脸的不悦，男人微微低头，哑声，道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可是，他不后悔，这里鸟语香，只有他和妻主两个人，想到他们将会永远在一起，男人的嘴角微微扬起，眼中星光璀璨，毫无悔意、歉意。

    李含文见男人一脸无悔的模样不由有些无语，这是道歉应该有的样子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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