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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上虐待孩子的人，都是顾青时最讨厌的，她讨厌白贞，也讨厌这石舒兰，黑了心肝肺的人才会做虐待孩子的事。

    伤害已经造成，休想事后想说两句好话求得原谅，陆远的态度决定顾青时不会给她好脸色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，顾青时恨不能将她对陆远做过的全还到她身上。

    石舒兰没想到顾青时是这么个反应，脸上的笑容僵住，而陆远听了最后一句，眼底就露出笑意来，驱赶了之前的冰冷。

    陆远确实是天才，从小记忆很好，记事也早，当年石舒兰怎么对他的，到了现在依然能想起来，看到石舒兰，想起那些记忆，他感觉历来不好。

    现在顾青时说完，再看看石舒兰，忽然觉得...确实挺磕碜的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太好看，我...”石舒兰愣了一下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是我对不起小远...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就好，不过我有个问题挺好奇的。”顾青时打量着她，又看看陆远，“陆远那么像陆家人，而且他这品性样貌，怎么也不像你生的，而陆子钰脸上也有你的影子，你当年是多眼瞎才没发现抱错孩子的？”

    顾青时就差说，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，看看自己什么德性，你能生出陆远才怪了。

    陆远听得又忍不住一笑，心里美滋滋又暖暖的，他在青时心里是多好呢，让她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    陆远开心了，石舒兰的笑却怎么也维持不下去了，她嘴角都抽搐了一下，过了片刻才道，“我...小时候我看不出来，后来陆远被送回我爹那了，我见得少...是我的错，我早该发现的，我是不配做小远的妈妈。”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，“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，我也没其他意思，和你打招呼就是高兴，小远一直没结婚，现在总算遇到你了，你对他这样好，我也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，盒子里是玉石佛项链，“我看到报纸后，就想着给你点东西，但我也没什么好东西，这项链你不嫌弃就收下吧，算是我的心意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，你的心意不值钱，项链也不值钱，我就不收了。”

    要是值钱的，收了卖了还能给陆远买好东西，算是补偿陆远，也不值钱还收了干嘛，而心意...她不相信石舒兰有。

    石舒兰这次是彻底僵住了，拿着盒子的手都在抖，“你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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