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正堂血气弥漫,下人们全都哆哆嗦嗦地跪着,不敢抬眼看江稚。 江稚的鞭子高高举起,又重重落下。 最前面一排跪着的侍女们背部早已鲜血淋漓,破损的衣服碎布沾着血迹四溅在地。 其中一位难以忍受疼痛晕倒在地,江稚这才收手。 “要怕我,就将这种害怕刻进骨子里。江府的规矩全都给我听明白了! 正君,侍夫,公子...如若我再发现,就不是鞭刑这么简单。” 江稚的声音平淡却自带一种威严,让一众侍女们全被吓得瑟瑟发抖。 “让他们拿着身契滚出江府。”江稚一音定裁。 红叶一愣,顾不上疼痛,连忙叫道:“小姐,求您不要赶我走!” 她是家中的老大,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妹妹需要照顾,母亲治病的药也要花钱。 全家上下就只有她一个劳动力,若不是江府给下人的月例高,她母亲断断活不到今天。 红叶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,哭喊道:“小姐,我还有个病重的娘,我不能离开江府啊...” 江稚平静地看着哀求大哭的女人,反问道:“关我什么事?” 红叶抬眼对上江稚冷漠的视线,她连忙朝江稚身后的秋霜看去。 她像快渴死的骆驼寻找到一片水源,急切道:“秋霜,你向小姐求求情,我们是好姐妹不是吗?” 秋霜连忙后退半步,皱着眉道:“谁和你是好姐妹,我只听小姐的话。小姐要你走,你便走罢!” 说完,她还看了眼江稚,似乎是在邀功。 殊不知,这些侍女侍从们听了心里一阵寒。 他们如今虽不是红叶,谁又敢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“红叶”呢? 如果轮到自己被赶出府,秋霜也会像这般绝情和自己划清界限。 谁都不敢担保自己就是那个例外。 顿时,大堂内人们的心思发生了变化。 匆匆赶来的阿好便看见这一幕,红叶瞧了阿好一眼,嘴巴张了张,并未说出哀求的话。 她和秋霜在一起时,没少一起排挤阿好。如今秋霜都不求情,阿好岂会求情? “阿好,你处理她们的事。”江稚把话抛下,转身离开。 秋霜看都没看红叶一眼,连忙跟在江稚身后。 “诺。”阿好低垂着头,等看不见江稚身影后这才抬起头。 江府后门敞开,几人背着包袱,眼角带着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