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如今王都之中,王莽时不时,还会抽风似得给王诩送来不少东西,在生活上对她多有帮助,这令王诩百思不得其解。 两辈子以来,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性格她还不知道吗?如今王莽被降了官职,王家的家族大权又不在他手中,自己这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如何能得到他的帮助呢? 而王莽至今还死心塌地的为周帝做事,一点都不掀起幺蛾子,真是匪夷所思啊! “亭主,魏王仙逝,今日送灵队到达,请亭主代替陛下为魏王墓碑描字。” 作为周帝亲封的亭主,每当皇陵之中有新的王室成员加入时,王诩有她固定的职责。他需要为新入的皇室成员墓碑上描字。这是守灵亭主的职责,也是对死者最大的敬重。描字之时心要诚,务必要下笔稳健有力。王诩练了两年,如今书法是越发好了。 她听到两位大人派来的侍从通知,知道魏王死了。等到送灵队来了以后,她需要以朱笔在魏王墓碑上描上的他名字,周亥。 王诩没有想到,也是是她两年来的诚心祷告起到了作用,也许是她的可怜哀求感动了皇陵之中的先祖们,上天终于将她的箕子送到了她的眼前。 王诩潜心为魏王描完了字,为魏王磕头送行,一切礼节到位后起身准备离去。 “这里就是魏王的陵墓了,这一间是主墓室,其侧有多个耳室,你们若要拜见磕头,在主墓室的墓碑前即可,”王诩见张老大人到来了四个人,她稍稍回避,缩小了存在感走到一边。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,她不经意地将视线转移到那四人之中,与其中一名突然转头望来的少年对上了视线。 汉平帝刘衎,原名刘箕子,是西汉的第十四位皇帝,如今却是成了汉高祖刘邦带在身边的侄儿! 王诩再次邂逅到了他前世的真命天子,如今还只是12岁少年的刘汉。 王诩瞳孔一缩,一下子心乱如麻,她的胸腔似有心跳扑通扑通乱震,她的血液沸腾似要逆流! 她激动地连手都颤抖了,面上却冷静地过分,因为她越是激动,理智越是清晰。 如今皇陵之中的情形不适合相认,而她的箕子,视线扫过她之后又放回了魏王墓上。 箕子不记得她了。 这说明箕子是重新投胎的啊!难怪,难怪她没有在王室找到箕子的存在,一定是前世身为皇帝却太苦太苦,这一世箕子不愿意再投身帝王家了! 王诩思维混乱成了一团浆糊,她的内心似哭似笑,几乎要疯魔! 王诩这边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箕子,她又怎么舍得再次与箕子断绝消息呢? 刘邦与刘汉被两位张老大人放出来以后,王诩私底下找到两位张大人,向他们打听之前刘邦那伙人是从哪里来的? “老张,你说魏王会是陛下吗?”张开地恍惚地坐着,喝了口茶压压惊。 张昭恍惚地摸了摸下巴,嘴边嘀咕道:“我也不知道呀,老张,这样乍一看上去魏王与陛下完全是不一样的。” 张昭也犯嘀咕了,但是那折腾劲,撇开脾性外貌上来说,还真与陛下当年挺像。 张开地坐不住了噌地一下跳了起来:“莫非魏王真是陛下?那大周岂不要大乱?” 王诩进入时正听到这一句,心下微惊,此时想要退出却是来不及了。 魏王周亥是周帝周扶? 她脑海中闪过周帝清冷俊朗的模样,与箕子当年相比,周帝显然要冷漠的多,他的满腔柔情都奉献给了周姬,其余人再不入他眼,而魏王,相传是一病弱美男子,与周帝完全是两个极端。 两位张老大人显然已经发现了王诩,张昭见王诩要避嫌退出去,对她招了招手道:“王亭主,你来皇陵之前应该是在场与陛下相处最接近的人了,你切说说陛下之前给你留下的印象如何,可是有生病的迹象?” 王诩闻言微微摇头,欠身道:“陛下身体康健,能跑能跳,可抗寒风侵袭,精神满满,只是妾身来到这皇陵之中已有一年半,对陛下之印象已经模糊了。” 张开地抚摸胡须,若有所思,他转口问道:“王亭主来此可是有事?” 见他不再谈陛下之事,王诩微微松了口气,她落落大方地向两位大人打听起了刘邦等人的消息,张昭虽然不解她为何要问这些,不过这不是什么秘密,也就顺口告知了她。 “多谢张大人,妾身感激不尽,”王诩鞠身行礼:“妾身这便不打扰大人们了。” 张开地点了点头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有些话,藏在肚子里,切莫与他人提起。” 王诩恭顺道:“妾身懂得其中厉害,大人放心。” “罢了,你去吧。” 王诩退下后,张昭心思纷乱,在这屋子里走来走去,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 张开地说道:“你等等,先别着急,陛下怎么可能会死?如今周王都之中可是不时会有政令出来的。” 两位张大人在这边百思不得其解,张昭抚摸着两只小泥狗,低声道:“看来此事,还是需要姜圣人出马,这事是有些玄乎了。” 第(3/3)页